乔唯一原本依旧固执地摇着头,听到这句话之后,却忽然僵了僵,随后缓缓抬起头来看向了乔仲兴。
很久之后,他才终于听到乔唯一颤抖的声音——
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
容卓正点了点头,应了一声,道:唯一,你好。
睁开眼睛时,已经是夕阳西下,床上只有她一个人,容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。
那我不是怕你去别的地方受委屈吗?容隽说,实习生可一向是最受人欺负的。
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
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
乔唯一闻言,脸色蓦地一变,也顾不上自己还穿着睡衣拖鞋,直接就冲出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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