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蓉微微叹息了一声,道: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呢,结果一看,当事人自己都是懵的。搞不懂搞不懂!
许听蓉拉着她进了门,道:你自己去厨房看吧,折腾家里的厨师两天了,个个都被他折腾怕了,找我诉苦,我能管得着他就好了
毕竟那天晚上,她那两次哭,到现在都还深深印在他心里。
容隽自始至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,吻着她,却再不敢更进一步。
几天前才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听她的话,的确没理由这么快就忘记。
餐厅里果然已经空无一人,只剩了餐厅经理在柜台后玩手机,听见动静抬起头,他立刻就收起手机迎上前来,笑着道:容先生,您来了。
正如当初,她突然提出离婚,他有多生气,她闭起耳目,只当听不见看不见;
说完他就站起身来,走到了阳台上去打电话。
她这边低头认真地为他涂着药,那边,容隽思绪却早已经飘忽,低头就吻上了她的耳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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