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不知道霍修厉一爷们哪来的八卦劲,扫他一眼,淡声问:你脑子除了黄色废料和八卦还有什么?
后面的话几乎是吼出来,一直埋头仔细的陈雨,听见这边的动静都看过来。
说完,迟砚把纸袋倒过来,袋口朝下,里面的月饼全进了垃圾桶,一个不剩。
迟砚话还没说完,孟行悠猜到他要说什么,笑着打趣:请我吃饭?你帮我一次,我请你,然后我又帮你,你又请我,客套个没完了,算了吧。
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
迟砚摸出手机,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:我不上厕所,你自己去。
话可不能这么说,我刚刚想起来了,这个江云松是不是上次在小卖部门口,给你递情书的那个?
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
孟行悠没耐心跟她在口头上争迟砚的归属权问题,出声打断:我记住你了。
孟行悠举旗投降,转身作势要溜:两杯都给你喝了,我先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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