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昨晚是不是喝酒开车了?是不是还撞车了?许听蓉厉声问道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乔仲兴大概还记着刚才的事,又喝了几口酒之后,伸出手来拍了拍容隽的肩膀,说:叔叔知道你的一片心意,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照顾好唯一的,不需要她操任何心所以唯一跟你在一起,我很放心。
乔仲兴开门一见到他就笑了起来,道:都跟你说了不用这么赶,明天再过来也是一样的。
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也睡了六七个小时了。乔唯一说,你一直在工作吗?
容隽听了,有些内疚地低下头来,在她肩头蹭了蹭。
她要是真的发脾气,那倒是没多大问题,基本上三言两语就能哄好。
他一面说着,一面端起那碗粥来抿了一口,随后看着乔唯一泛红的眼眶,道: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味道啊?
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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