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了几站,水泄不通的车厢终于松动了些许,庄依波刚要从他怀中退开一些,却再度被申望津一下子纳入怀中。
这谁能说得清?慕浅说,只是从当下来看,好像还不错。
况且,他应该是真的不喜欢这里,毕竟跟金丝雀码头的那间豪华公寓比起来,这里可以算得上贫民窟了。
她转身回到卧室,这才终于打起精神给自己洗了个把脸,随后陷在沙发里,继续等申望津回来。
庄依波眼见着他离开,有些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,转头盯着卫生间依然紧闭的门看了一眼,转身就匆匆忙忙地回到自己的卧室,砰地一声紧紧关上了房门,落了锁。
千星到底还是不大乐意见到他的,见状不由得问了庄依波一句:你让他陪你回来的?
下一刻,那道光却飞快地消失,卧室里恢复了一片昏暗。
申望津坐着没有动,静静地看着她转头下了车,缓缓走进了自己的公寓。
那为什么又要告诉我?申望津问,就当不知道我来过,不就行了?
她从前跳的每一支舞,都是有严格的舞步编排的,从来没有这样随心所欲,这样暧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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