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那时候的慕浅而言,霍靳西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哪怕她心甘情愿将自己全副身心奉献给他,他却依旧采取了最保护她的方法为自己纾解欲\望,没有真正占有她。
慕浅泡完澡,吹干头发,刻意没有化妆,换了衣服正准备出门,一打开门却看见了叶惜。
霍靳西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,留给他的依然只有一张空床。
司机专心地开车,齐远如坐针毡,车内的氛围安静得令人窒息。
她这边刚刚想到这点,那一边,叶惜接了个电话,顿时脸色都变了。
与亲生父母失散,又被霍靳西捡回家,这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?
周围人一片惊愕的同时,车内一个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推开驾驶座的门,下车来扭头就跑。
霍老爷子说:你看吧,这丫头啊,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慕浅了。我啊,早晚让她给我气死。
霍柏年听了,掩唇低咳了一声,随后才道:你也长大了,这毕竟是你和靳西之间的事,霍伯伯也不好插手。
电光火石之间,慕浅脑海之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,一个极其危险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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