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忍不住站起身来,捂着脸走到了病房外。
唯一!容隽却又控制不住地喊了她一声,走到她身侧伸出手来扶住她的手臂,说,我送你回去。
得。傅城予耸了耸肩,说,既然如此,我这个工具人可以功成身退了是吧,拜拜。
她明明应该生气,应该愤怒,应该义正辞严地指责他,警告他远离她的一切。
然而,紧接着,乔唯一又提出了下一个议题——
容隽大抵还是不太高兴的,这天晚上缠着她闹了一次又一次,好在第二天不用上班,乔唯一也只是由着他。
如此一来容隽便更按捺不住火气了,好在乔唯一早有准备,在他发作之前抢先告诉他:我明天请假了!
一说起来谢婉筠便忍不住又红了眼眶,微微摇了摇头。
乔唯一正僵立着,却忽然看见容隽从裤袋里摸出一把钥匙,塞进了门锁里。
容隽不由得冷笑了一声,那就让小姨跟他离呗。这么个男人有什么值得小姨留恋的?高兴了就回来,不高兴就走,半点家庭责任都扛不起来,有事就丢下老婆孩子一走了之。依我看,小姨这么多年跟着他才算是受了大罪了,早该得到解脱!他肯主动提出离婚,我们还该带小姨去烧高香感谢菩萨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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