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的疑问还在脑海里打转,她没忍住,问出声:哎,沈宴州,你更喜欢以前的我,还是现在的我?
沈宴州自不会轻易放过,笑着问:有多重要?
姜晚心里有点委屈了,不就是一幅画吗?至于这么斤斤计较吗?还不回家,真幼稚,但面上不显露,声音淡淡的:要去多久?
她想大声要回来,可昏意沉沉,腿脚发软,身体猛然下滑。
姜晚心里叹惜,刘妈一旁叹息:少夫人,你也太大胆了。你现在是沈家的少夫人,沈先生的东西万不能收了。唉,也是我疏忽,没想到他现在还念着你。我刚刚在楼下,听到仆人说少爷来了,他可看到这画了?
记者们都是人精,一人围上来,很快蜂拥而至,争相采访起来:
如果不是他太急,或许,齐霖也不会慌。一场意外罢了。他扶着额头,鼻间血腥味熏得有点想呕吐。
老夫人也很心疼,眼神紧盯着孙儿的动作,见他皱起眉头,也忍不住说:陈医生,你动作轻点。
青年男医生,长相一般,穿着白大褂,戴了一副金丝眼镜。
姜晚蹙眉,瞥了一眼《晚景》二字问:怎么了?这名字挺合乎画中意境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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