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弯腰低头,刚想问她要做什么,话卡在喉咙还没说出口,眼前的人突然踮起脚来,手探到他脖子后面,抓住帽子盖了他头上。
他因为戴着兔耳朵走了半个操场,在全校面前都露了脸甚至还被拍了照,这么娘们唧唧的形象在历史长河里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,洗都洗不掉的那种,让迟砚非常不爽。
这个局面维持了五分钟左右,直到迟砚被贺勤叫去办公室, 才算暂时告一段落。
高一六班的孟行悠同学,你是跑道上划过的流星,燃烧自己,洒下光辉,成功正在终点冲着你高高的招手,用你那顽强的意志去努力,去迎接终点的鲜花与掌声
景宝看看迟砚,又看看孟行悠,纳闷感慨:为什么差别这么大?
宿舍里倒是没消毒水味了,这下变成了一股香水味。
大伯回过神来,吼回去:你疯了不成,怎么跟长辈说话的!
孟行悠一脸凝重,摇了摇头:我不玩儿, 我陪着你,你看这一教室, 父母婶婶阿姨的,你多不合群。
孟行悠把矿泉水放在桌子,从兜里摸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,好脾气伺候着:那你要喝什么,我现在点。
孟行悠把练习册放回桌上,提到分科也没什么兴致:他学文,这学期一过就不同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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